我不知道去非洲的哪個城市會吃到「非洲雞」,但我知道,如果在印度或在葡萄牙、西班牙、澳門或其他國家的異國料理,有時候可以在菜單上看到這樣的菜名。
是不是每個地方的「非洲雞」做出來都很相像,那當然不是;因為料理沒有標準的做法,即使有所謂的配方,也會因為食材條件,複製的過程而加入人為的調整。但再怎麼調整,一道比較像樣的非洲雞,少不了薑黃,檸檬、蒜頭與辣椒。
我最早知道這道菜名是在1992年,在我十九歲開始就訂閱的日文雜誌中讀到這道從大航海時代開始的葡國料理。那年我30多歲,已有過聲譽不錯,小而美的餐廳。對餐飲實作與閱讀中的知識,等視並重,我實做了幾次,也在心中留下這個工法與味道。
幾十年後,重訪澳門時,又吃到非洲雞。商業化下的口號與廣告,使一切都變得簡化了,吃太多、講太多,所謂的CP值,讓人們不大有耐心這樣去探尋這些有關生活的細節。
我不甘心的走出餐廳,很困難的在澳門街上找到一家書局,買了兩本書,滿足了自己從非洲雞而來,對澳門的好奇。
讀書真好!有書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