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子常患感冒卻沒能好好休息,這次,終於病倒幾天不起、身體強迫我要好好休息了。座談會中,我雖已經病了兩天,但並沒有硬撐的特別難受,只是會後回家的路上,發現嘴唇竟一下子生出幾個水泡,晚上就又發燒了。

因為病得這樣重,28日晚上,小米粉開始匆匆聯絡取消29的縫紉課與30日的小廚師。

對30日的小朋友們,我真是慚愧到難過,因為這兩班的小朋友有一大半是8月颱風已取消過一次課程的,大家好不容易把中秋節的假都挪出來,我這個老師卻先病倒了;耽誤了大家的計劃與本可運用的時間,不知如何致歉。

1999年開刀之後,我從沒有像這次在床上躺那麼久過,也不曾從頭痛到指節,同時感受著孫悟空和罪犯的痛苦。大痛了兩天後,我好一點了,但多半還是在床上睡睡醒醒。用餐也床上,鋪著的餐巾讓人想起野餐的閒情逸致,只是沒有去野餐時的身體舒泰。

休息睡間醒著的時候,Eric准我看一點小朋友的照片,我邊看,忍不住就笑了;孩子的乖巧可愛,實在是一帖良藥。

雖然曾經跟好幾百個小朋友一起工作過,每次也都為孩子留下許多照片,卻從來沒有過在工作中一起拍下團體照的經驗。留下這張照片是我的提議,因為看到一個一個這麼小、這麼乖巧的小小孩像小螞蟻一樣地認真工作,我忍不住心裡的快樂,一直想笑,我問Eric能不能幫我們留一張像畢業照的照片。慶幸他們沒有比出勝利的手勢,那面對鏡頭的嚴肅與不自覺被鏡頭捕捉到的生動可愛,是小小孩未經訓練的天真,也是我要深藏在心中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