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做了一個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夢,夢中,高雄舊屋改裝的工地中有一堆人分頭趕工,我數了一數,回頭跟同在夢中的Eric說:「Eric,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有56個工人呢?好可怕!」一轉身,我看見另一頭有人已經要把窗簾掛上,我問道:「為什麼這上面有那麼多蕾絲和各色小花,這不是我訂的」那女孩很不解地看著我說:「但這是廠商送的!」醒來後,知道這夜之所夢其實不過是我的日之所思。
星期二晚上離開 惠 君的診所時,各家廠商祝賀喬遷的訊息已倒,不甘讓花獨自美麗、花上添錦的各色盆栽佔滿了前門與室內的角落;在一份工作結束的同時,我想到高雄尚未完成的工地,連夢裡都牽掛著吧!
四月因為工作太多,我不能不把工作室的課程都暫停,連心岱姐的課也無法支援,只留28日台南的讀書會一堂;心裡很想念著一個星期有 一兩 天可以讀書學習的生活,我要努力把四月扎實過完,讓五月可以更平衡。
尚是試驗掛號系統的第一位患者 ,也是惠君的外甥我看惠君為尚看病很有趣,診後直接把藥方跟尚說,四五種中藥名與重量 , 孩子竟也能記得清清楚楚。
我把惠君原本掛在針灸室一張已經很舊的內經圖捲軸重新拿去裱框配鏡,店家給我許多這不可、 那不可的建議, 我只能笑, 然後說: 就請按著我的想法這樣做吧!孩子世界的不可以在工作的現實中幾乎一樣多,這是我要加倍有元氣去突破的限制。
我想知道關於醫書的文字
惠君為我翻出傷寒論序
醫師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