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日在高雄上課時，有一位嬌小可愛的二年級小女生問我：「有沒有下課？」我知道她想弄清楚的是，幾十分鐘之後才會有一次明確的休息時間。
當我告訴她，課堂沒有鐘聲，也不會定時休息時，她立刻做出一個手扶前額，身體癱軟，要昏倒的表情。
幸運的是，六個小時之後，孩子們沒有暈倒，還頗有精神地完成了一場漂亮的考試，帶著自己做的蛋糕回家了。
回想一天之間，我們讀了一首劉大白的中文詩，研究了這首詩的單位詞和其中一點簡單的修辭與語法。又分析了陽光與水滴的全反射，從中學了一些中文生字，一些英文單字。還讀了一首英文詩，研究了水與燙傷的數學問題。做了午餐，又做了unbaked cheesecake，還洗了碗，拋光了爐台，又考了試；考試是為了幫助孩子檢查所學，是不是已經順利變成自己的知識。
在沒有鐘聲的一天中，孩子們多少透過學習體會了自己的能幹和用心的力量，而我，又一次嚐到老師盡責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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