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結束了演講之後,我沒能按照原來的計劃在高鐵新竹站與Eric會合再一起南下。
原本以為趕不上10點27分最後一班到達左營的車。沒想到聯絡好Eric、他在桃園退票之後,我卻與洪蘭老師和陳副局長趕上了28分的北上車次。向來最講究效率的洪蘭老師在我們抵達月台之後,輕聲地嘆道:「其實,原本妳是可以趕上的。」
洪蘭老師當天回到家應是11點多了,隔日一早,她要搭七點的飛機去台東演講。說著行程時,老師不無遺憾地笑說:「妳看,我要等到9點才開始講;又要等到一點多才有飛機回來。」那總是笑著的臉上,多麼希望一切可以接駁得更好,沒有任何浪費〈當晚演講前,老師已先去錄了兩集節目〉。
我回三峽的隔天近午,搭11點多的車直抵左營。迷迷糊糊在高鐵弄錯館方來接的車,司機先生在四樓接,我在2樓等。抓龜走鱉,慌慌張張到達崗山後,投影機卻無法讀啟檔案,還好,得一位聽眾的幫忙,後來能順利開始演講。
三個鐘頭中,我們一起安靜、用心地思考了自己與教養之間的應盡義務;一起討論了做為一個好大人不能不自我要求的用功。